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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刘傲夫推荐的一首短诗谈点儿对当代诗歌的意见

2023-12-06 19:45 来源:木黑网 点击:

从刘傲夫推荐的一首短诗谈点儿对当代诗歌的意见

由刘傲夫推荐的一首短诗谈点儿对当代诗歌的意见

可能是我平常的孤陋寡闻,直至今天大诗人刘傲夫才走进我的视线。但在今天之前,据说他已经很网红了。网红就网红吧,我一般是不关注网红的,我只关注诗人。

无独有偶,近段时间,另一位大诗人贾浅浅也成了网红。不但是美女能成网红,只要出生婴儿能感觉到“屎尿”的都能成网红,这恐怕连当今已渐不入流的诗界,也感受到了时代的冲击和由此引发的灵魂震惊吧?那些诗界的大佬们,那些衣服楚楚、德高望重的泰斗们,究竟是开始怀疑自己的“三观”呢,还是嗤之以鼻?我不得而知,也没有过多的时间打听。在观看之余,发现了这美女大诗人倒是有些天作之合,不但姓贾(假),而且是“浅浅的”,这份带着人类原始的天真,谁人能及?

只是众人过于愚钝或者假装斯文,只顾关注花朵或者红烧肉,而没有关注人类同样存在于客观世界的粪便,究竟是故意装模作样、熟视无睹,还是没有发掘出来审美体验或者每天一次出现了审美疲劳?你看那人类的好朋友某些贵妇闲妇的“儿子”“女子”就不这样看待人类的大便,往往是欣喜若狂,当然民间的屎壳郎先生也是这样,它们是有独到而深刻的对人类大便的审美情趣以及审美发掘的,这恐怕连浅浅也望尘莫及的。

又是无独有偶。仍是前些天,一个大诗人刘傲夫的铁杆儿(我想应该是的),跳到我的头条里,对我的一首诗,引用了一首刘傲夫的诗,那诗开头第一个字,就是一个“嗤”。不过这是前些天的事儿,那诗我已记不得了,就算是今天或者当下某个秒钟之前,我也是记不住的,因为刘诗人的诗读来总是怪怪的,像痴人说梦,又像大人死装童真,让我这脑供血不足的人(你们千万别刺激我哦),又是从没有在谁的学院里学过诗理的人,是无法记住的,甚至勉强记住了,可能也不明白道行高深的刘大诗人的本意。

但是那“嗤”字,我是能记住的,只不过不是首先在刘诗人这里记住的,而是来自我们的先生鲁迅,当年先生的文章里总有这个字眼,让人能感觉到先生的表情和意味深长。可是刘先生用在他的诗里,他的诗又被他的铁杆儿用在我的诗里,却没了应该有的意味深长,而变的淡如口水,这和浅浅闻到的粪味儿,是不是一个感觉或如出一辙?我还真的不知道了,但是有一点儿,我还是看出来了,甚至看到了我和刘大诗人之间的差距(看来我得冒充个诗人凑数了)。因为网红刘大诗人的诗,我实在是看不懂,只有这个汉字,算是懂的。

当然刘诗人的调子定得很高,要在当代中国(?)世界(?)诗歌史上开个什么先河,自然是人工的先河,他应该没有做梦,因此他应该是没工夫甚至没眼光的余波注意我的,我只是个小诗人而已,而且很容易自生自灭的。但是我开始知道了大诗人刘傲夫,自称“壁虎”,而且还要动不动断掉“传统诗歌的尾巴”,真是星汉灿烂,寻斯耀者不易啊。但是仰止归仰止,就比如去拜见贾作家,求个墨宝,也是要付很多钱的。当然浅浅求墨就不一同了,但浅浅的调子很高,不喜欢墨宝,只喜欢谷宝。

又是一个无独有偶,机缘巧合,今天得知打新中了两签,欣喜若狂(俗者都这样,勿怪,那历史上下棋应敌的谢丞相,肚子是很少见的),于是乱翻就看到了刘傲夫刘大诗人推荐的一首诗,当然按照我的惯例,自然又是一个记不住(谁的佳作都记不住的,勿怪),但意思是明白的,不对,意思也不明白,汉字是明白的,说鹅卵石压住了河床,于是河床感觉自己疼了。猛一看,我的心头一喜,刘傲夫就是刘傲夫,跟那些庸俗诗人不一样(当然跟不是诗人的人,就更不一样了)。是呀,水孕育了鹅卵石,鹅卵石压住了河床,河床有了阵痛,要生蛋了。蛋是什么?是生命呀。但仔细再看,不对,那是一厢情愿,是枉自多情,是对革命事业无一利而遗百害的猜测呀,诗人的意思是,石头呀,你把河床压疼了。然后诗人一定要带着“悯天下”的心情,再去问河床一句,河床呀,你疼不疼呀?于是一首有着某些“意境”的诗就出生了,但好像又全用的是“废话”,变成了不知所云的怪东西。后来我终于醒悟了,当下的一些年轻人的诗,不就是用“废话”在造意境么?如果把话儿说明白了,谁不会说?

以上全是戏谑之辞,下面楔入正题,以个人之浅之微之管见,谈谈对自由诗的写作与欣赏问题。现在开始严肃起来(不准再笑)。

第一,粪便及丑的事物,可不可入诗?

先翻历史书。大诗人辛弃疾有句“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其实不是在说老将军廉颇能不能吃饭,而主旨在说廉颇一天拉了三次屎,这样的垂老之将,已不可再用。稍懂历史的人都知道这个典故,实际上是廉颇遭到了奸臣的污蔑,并没有一天三屎。但是大诗人就是大诗人,和浅浅的人不一样的,他不写屎而写饭。尽管生物学家或者物理化学家会以致强调,它都是同一种东西,包括大些格调的哲学家,也是如此认为。但世俗的大众不这样看,大众认为饭比屎就是美得多、香得多,所以大众希望经常看到红烧肉,而不是大便,尤其是在普遍认为应该优美的诗篇里更是如此。这就是大众的审美情趣,也是诗歌的审美情趣。所以那浅浅真的是浅浅了,斯人不懂这些,所以不论斯人的文字水平有多高,上过谁的学院,谁做了斯人的爹,都没有用,不懂就是不懂。其真的不像个诗人,倒像个憨女子,分辨不出美丑来。而分辨诗歌及对应事物的美丑,是再平常不过的诗人的基本功了。其实非要去写文字的话儿,斯人可以学其爹写小说,小说可以“允许”写出一些“丑”来,但必须是非欣赏的角度。而非欣赏的角度,比如有人写丑石,就写出“美”来,而丑石并非真丑,它是陨石,是天上早夭的星星,只是人间妇人们不识,误把它看丑了。最后再说句题外话儿,关公有“虎女”,他自己却做了犬事;某人有三绝才华,堪领当今文坛之最,却生女盲才。其它毋庸多言。

有人会说《恶之花》,那就说说《恶之花》。首先言及一点儿,不知大家都能事先明白没有?就是恶之花所言的妖艳、罪恶、腐烂的尸体,全是暗中比喻当时的资本社会,如果明白这个主题,剩下的就不用多说了。诗人不是在欣赏“恶”,而是在批判“丑”,而且是用无以复加的良知和愤怒在斥责,这和很多当代诗人,如苍蝇嗜腐嗜恶嗜丑,是有本质区别的。否则《恶之花》绝不可成为诗史上的杰作。鲁迅先生很早就指出,大便和蛆虫是不能写的,他是不是指出连小说里都不能写,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我一直谨记先生的要义。现在的一些诗人,尤其是一些年轻的诗人,有探索精神,想突破一些诗文的格局,想糅合一些中西文学与诗歌元素,都是无可非议的,都应该肯定和默许,也应该鼓励和支持。但是,错了,斜了,歪了,非了的诗,大众和诗家都应该拿起批评的武器,去争理、去纠正、去捍卫,绝不可姑息养奸,更不可遗患后世,比如一个瘤子,任其发展壮大,是对人类世界殆害无穷的。每个人都是肉体凡胎,都不是圣贤,都可以去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而那些有真知灼见的人们,更要把握好你们的船舵,这是文艺界甚至历史赋予你们的责任。切莫人云亦云,切莫缄默无言,切莫昧了良知。

第二,当代的诗究竟要写些什么?

如果对这个题目再引申一下,无非就是“大众的诗”与“个体(个别)的诗”的区别在哪里?在这里也可以引申出两个分叉的小题目。

1、大众的诗尤其是当代的古体诗词创作,为什么总是难以戒除那种“假大空”(空话、假话、大话、套话、喜话等)?

2、为什么当代青年诗人不喜欢传统诗歌,尤其是刘傲夫刘大诗人更是决绝,自称“壁虎”,扬言要一轮轮的断掉“传统诗歌的尾巴”,(可他与郭沫若的《凤凰涅槃》又截然不同)。究竟是什么让当今的青年诗人,总想标新立异甚至怪诞不经?当代自由诗在走怎样的歧途与盲区?

(看来今天多亏有了这场银川的小雨,让我有了一些情绪,来写这些文字。其实我在去年底的一场老诗人谢冕先生的诗歌讲座上,就有了一些想法,回去就写了一篇三万字的文章,谈了谈我对诗歌的看法,那可是我的第一篇文学论文性质的东西,而且没有参考任何一本书,全是平生所察,倾囊而出。若用我学到的理财价值观来衡量,真是辛苦又无所获,吃力不讨好的。所以我真心希望这第二篇哲学思想性的东西,能够被真正在用心写诗的人所重视,这样至少也让我感到欣慰了,也可对得起这一番心血。)

首先要说,当代诗歌究竟要写些什么?或者戴个帽子说,中国当代诗歌的(文学艺术)方向究竟要向何处去?其实回答这个问题就一句话,忧国忧民,与时俱进。这可不是大话和空话,忧国忧民始终是一个国家和他们的民族的主题,当然也包括世界上的国家和民族,不过那是他们国家和民族的诗人的作为。为什么忧国忧民是诗歌永恒不变的歌咏创作主题呢?那就要问诗歌本身是什么东西?诗歌其实就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精神的咏叹,是他们推动前进的号角,是他们指引方向的旗帜,是他们步调一致的口令(号子),是他们探索未知的试金石,是他们取代花朵献给爱情的信物,是他们劳动之余缓解疲惫的优美叹息。不再说下去了,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诗歌其实就是人类为了生命及生存所作的内心抒怀。它用语言和文字载体,用声音和肢体渲染韵律,用大自然作参照物,又将一草一木附着了人的情感,于是有了优美的形象,有了声调的顿挫铿锵,或者凄切或者悲壮或者婉转。我其实不是文学专业出身,没有通学过文学史和理论知识,但是我敢断言,人类最初的文学形式和文字记录方式,一定是诗歌(卦,祝,巫等,皆是)。也就是说,当人类略有了些食物,并开始追求精神层面需求的时候,一定是用了诗歌和舞蹈,并且诗歌和舞蹈是共生共存的。所以说诗歌是和人类共存的。它是一个民族的指南针、情感的推动器和行动的变速器,它在国家和民族的精神生活里,是不可或缺的,在文学里也不可或缺。所以被当代人日益轻看和日益冷淡的诗歌,其实它在一个国家的文学史上和民族精神文化生活里,地位非常重要。长篇小说如果是本民族的秘史,那么诗歌无疑是那个民族在睡或醒时的警钟。

那么话又说回来,刘傲夫、李傲夫的诗是不是民族的警钟呢?那就看他们是不是站在民族精神的前沿,能不能代表民众的呼声,能不能和时代同呼吸、共命运,能不能见众人所未见,及时给大众预警。如果能,你就是最卓越的诗人,比如屈原、比如范仲淹。如果一个人能自觉的抱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胸怀,你说他是不是在忧国忧民?说到这里,我想介入一个小问题,就是当代诗人尤其是创作古体诗词的作者,为什么总写些“假大空喜”(注:假大空已经是定式,我这里加个“喜”,就是一些人怀抱个人的政治功利,虚情假意或者陈词滥调的写些“歌功颂德”的东西,同样是假大空式的东西,是害人的)。而一些年轻人,尤其是写自由诗的年轻人,假大空的东西相对少了很多,但更多了个人悲欢和无病呻吟加上痴人说梦。这些同样属于虚假的情绪,和前面提到的那些诗人的假大空,如出一辙。只是两种人各走了一个极端,一个是把诗歌尽量的往大众方面靠拢,让大众误以为那是大众自己的情绪;另一个是尽量的缩小自我,彰显所谓的个性,引起同情,煽动共鸣,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样子。其实用猫哭耗子假慈悲来大体形容,一点都不为过。都不是真正的情绪,既不属于个人,也不属于大众,更不属于民族和世界。

一个真正的诗人,如果和民族的情绪一致,哪怕没有太大的文才,一首诗也可流传古今。比如岳飞、比如文天祥、比如龚自珍、比如吉鸿昌,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在此无需多言。至于说有些人的三观也正确,也经常有忧国忧民的情怀,却并没有写出来好诗呢?一是他天生就不是一个诗人,诗人也是需要诗人的素质、天赋和勤奋的。二是这些人可以不去做诗人,同样干的是忧国忧民的事情和事业,也是非常好的。三是要成为一个诗人,也是天时、地利、人和,三才并举,不可或缺的。再加上后天的刻苦与勤奋,甚至一个导师、一个机会、一个童心,也同样重要,都是诗人走向成功的条件。但无论如何,只懂得“梦想成真”的诗人,是终不会成为一个好诗人的。这里要说到那些上了年龄的在写古体诗词的诗人们的两三个主要欠缺了,首先是文化素养太少,其次大多数人是半路出家,诗词的基础尤其是中国古典文化的底子太薄弱,再次是许多人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形成了“形而上学”看待事物的习惯,往往把眼前的事物不是形象化而是“政治化”,而不是遵循着事物本身的面貌审美,这样的诗作怎能不假、不空、不丧失原有的审美情趣?所以很多写古体诗词的诗人,严格意义上,都不能算作真正的诗人,不过是附会风雅,在“玩”诗词这种文字形式而已,所以他们中间能蜕变成诗词大家的很少,包括一些玩对联也是如此。如果没有诗词格律的基础,对联玩起来更为不易。所以如果真的要努力创作诗词,并且有理想有志气成为行家里手,非下一番苦功不可。如果仅仅是为了玩、为了社交,也并非不可,同样是在弘扬传统文化,也是一件好事。但一定要知道自己的底细,既不狂妄自大又不妄自菲薄,又有几个文友诗友相交,你来我往,其乐融融。

再说说年轻的诗人们。如果上年龄的人,不会写自由诗仅会写些古体诗的话儿,年轻人却恰恰相反,他们往往写不来古体诗,而偏爱自由诗。其实这两种人更深层的原因,全是各自的文化背景或者文化环境影响所致。这也恰恰反映了社会文化教育方面的缺陷。现在中小学开始重视中国的传统文化,尤其是诗词歌赋方面的教育和引导,不能不说是一种较之前的重大进步。大家都知道,任何一种优秀卓越的文化及文明,首先是民族的,其次才是世界的。诗歌及诗人也不能违背这样的传承背景。即使一个出生在海外的人,他也要融入当地的民族文化背景当中,并且还会有种族方面的因素干扰,而且将来成为一个作家容易,成为一个诗人很难(因为他内心最纯真的情绪,不知道该为谁去歌唱)。而且最好的诗,恰恰是在开启才华的时候,仍保留着内心最纯真的情绪的时候。所以海子在赤裸裸的歌唱他的爱情的时候,他的诗歌也是最好最动人的。这个时候他歌唱的是个人的悲欢,同时歌唱的也是“大众的个人的悲欢”,所以是每个人相同情绪汇成了大众的情绪,就引发了大众的共鸣。以致几十年过去,许多人仍在纪念他(当然也包括商人利用了这种情绪在为商业行为炒作)。其实每个人的爱情生活都很甜蜜,为什么人们会怀念海子?因为海子是个诗人,人们其实是在热爱诗歌。这就是诗歌及诗人的意义与价值,也就是文学的意义、反响和力量。

记得很早的时候,曾看过一篇诗论,其中有句话印象深刻,上面说“有多少个诗人,就有多少条诗歌的道路”,这句话是辩证且哲理的,本身没有错。错就错在当下许多人尤其是年轻人,其实正在“胡乱的写着诗”,而且自以为反传统,突破了陈旧和局限,标新立异,与众不同,彰显了个性与才华,其实是往往走向了偏向和牛角尖(包括所谓的象牙塔),甚至是死泥潭和绝境。有些人还会为心中所谓的诗歌发狂发癫,乃至自杀和走火入魔,真是可悲可叹。从历史到现在,可以说没有一个诗人是为诗去死的,顾城不是,海子也不是(顾城是幻灭难解而死,海子是寂寞难解而死),他们不是为了诗歌而死的,甚至最根本的原因都不是为了爱情。那么伟大的屈原是为了诗歌而死的吗?也不是,但屈原是为了忧国忧民而死,他死于国家,所以伟大。其实诗歌在诗人的手里,仅仅是展现才华的工具,但不是像有些诗人是玩的工具,真正的诗人是用诗歌作为武器、号角和火炬的。所以诗人不是常人眼里的怪人和疯子,他是时代的觉醒者,先行者,思想者和实践者,是最想最先寻找光明和方向的人。一个人如果具备了诗人的素质,即使他平生不写一首诗,但他也一定会是个纯真、睿智且有趣的人。

真正的诗人的情怀与情趣,一定是和大众的情趣和口味相通的,一定是和万事万物的物理想通的,一定是和一草一木及日月星辰融为一体的。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果一个人在闭门造车、虚幻臆想、脱离实际、脱离众生、脱离世界,那他永远不会成为一个诗人,他会变成什么都不是,最终会成为一个时代的病人。所以社会应当对诗人的传统看法有所纠正,这才显示社会文明程度的提高和社会对待文化的宽容。其实去做个诗人,一点儿都不难,只要你用心并且全心全意去热爱你的生活,并由此推及及人,推及及万物。实际上每个普通人都有些诗人的潜质,因为每个人都知道什么是美丑对错,都爱美的事物和厌恶丑的事物。其实客观事物本身没有对错(存在本身就是合理),也没有美丑(花朵和毛毛虫其实是一样的)从这一点儿上讲,贾浅浅写屎尿诗也没有错。但是,虽然事物本身没有审美观,人类却是有审美观的。她作为一个诗人,是有责任把人类共同的审美观展示给众人的,让众人通过她的诗歌获得高级的审美情趣,而不是看到了“丑”影响的生活体验,得到了厌恶感和不快乐(文学作品的终极目的,是让大众精神娱乐),所以贾浅浅用诗歌描写丑的东西,是错误的,她不懂得诗歌的目的和意义,因此她不算是一个合格的真正的诗人。甚至是一个生活格调不高的人及女人。

关于贾浅浅的话题就说这么多,但关于刘傲夫的诗歌,仍需要再说几句。其实刘诗人正是我前面说到的年轻诗人中的怪诞的诗人。这些人大都有学院经历,甚至在学院会有诗派,他们往往受欧美诗派诗风的影响很重,但他们往往没有了解和懂得,甚至厌恶摒弃自己的民族传统诗歌风格,而对国外的诗歌也仅仅是凭着自己的喜好而取其皮毛,比如印象派、意识派、现代派、后现代派等等,所以学院里是永远出不了大诗人的,它往往出产的是自负的“才子”。其实无论学谁的诗歌都好,但最后一定要结合自己国家和民族特色,磨砺成自己民族的诗歌。这个道理应该大家都懂,但不一定谁都能做到。所以一个诗人光有横溢的才华是远远不够的,更重要的是懂得生活,学习生活及融入生活。一个诗人首先是一个生活者(思想者及实践者),其次才是一个诗人。从刘傲夫的诗里,看不到生活的气息及审美体验,只有意象的堆砌,甚至装疯卖傻的呓语,而且这种堆砌是无规则的,混乱的,怪异且不知所云的,所以他最终的目的也不知所云,为大众无法感知。而且他又在刻意的玩弄文字游戏和文字技巧,以此敷衍成篇,既不深刻又无美感,味同嚼蜡。他很欣赏贾浅浅的屎尿诗,认为别具一格,反传统,张扬个性,而这次推荐的这首短诗,其风格与其同香同臭。本来鹅卵石就是鹅卵石,河床也就是河床,所有见过这两样东西的人们,都会对它们有过某种美感体验,但是在刘傲夫推荐的诗里,被打破了,割裂了,成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课,又为什么出现在那里。造成了这种审美被破坏的原因,主要是诗里断掉了两者之间取得联系的链条。因此两个物体就丧失了彼此之间的亲密联系,成了孤零零的物像,那相互保留着的诗的韵律,也随之丧失殆尽了。诗人旨在让大众去自觉的找回那个链条,意在填补他故意留白的那个所谓的想象空间,但大家又不是白痴,谁都知道鹅卵石在河床里,谁没事再脱了裤子放屁呢?有必要去放那个没必要放的屁吗?这是诗人在留白呢还是白痴在写诗?没有人弄得明白,只有他自己知道,并且以为是奇思妙想,洋洋自得。

其实这不是一个诗人的问题,而是当下的诗歌背景,推泼助澜了这种风气,那就是“越是艰涩难懂的,就越是神秘”。这也不是单纯的学院派的问题,但学院派的许多人真的很脱离实际,而且狂妄自大,不知高低,对诗歌界影响很坏。他们特别爱待在美丽而高级的象牙塔里,做着世纪大诗人的风骨梦,其实到头来往往会不知所踪。同样的一些类似的画家也是如此。为什么大诗人、大画家、大作家、大戏剧家,都出在民族最苦难且又大变革的时代?就是那样的时代才是真正的艺术家的熔炉和试金石,是淘洗一代雄才的最好的“学院”。其实一个时代能出一个大诗人,比出其他卓越的艺术人才更难一些,因为在人类之中,人类的情绪是最复杂、最难把握的,大诗人恰恰要承担这样的任务和格局。他没有自己庞大的胸怀和品格及才华是不行的。而自以为是当代大诗人的,恰恰是狂徒和病夫。只是社会宽松,不愿与之计较罢了。新中国之前,是郭沫若;新中国之后,是艾青;而两人也只是“大诗人”的杰出代表,而真正的“大诗人”是那个风雨时代及国家建设年代里,群星璀璨的人民。是否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即忧国忧民,恰恰是评判一个诗人优劣的真正标准。至于迎合了时代里的低级趣味,迎合了模棱两可、不知所云的小资情调,或者丧失自我的拜金风潮,或者装疯卖傻的故作玄虚,应该为所有成熟丰厚底蕴的诗人们所不齿。不要迷失自我,才是最好的方向。我们其实曾为很多有潜质及成就的诗人可惜的,但最应当可惜的是自己,每个诗人都切莫辜负及浪费了才华。努力去投入生活、适应生活,并用诗歌去构建生活吧,不要停留,不要迷茫,不要迟疑。

本来要说的话仍有很多,但是天太晚了,就此打住吧。有不当之处,敬请批评。本文涉及的人与事,并无恶意,仅是举些例子而已。况且自己的路,最终还是要靠自己去走的,好也罢,坏也罢,努力去探索和发现吧。本来是同时有几个话题的,但真的不想再絮叨下去了。如果得罪了谁,敬请谅解。反批评也是一件好事,也是大家的权利。今天写了一下午,直到现在,真的太晚了。

谢谢各位师友,谢谢大家。

2021.03.31-04.01.子夜

(约7769字)

作者简介

钟元悦,字伯瑞,笔名信天翁、峨夫,号长乐先生(现用网名:一席云烟客),1965年生,男,河南长垣人,大专文化(行政管理专业),宁夏自治区作家、诗人。有各种题材作品(书稿)约500万字。出版有《天上有堆云》《时光颂》等。现居银川。本文是其第二篇有关文学的哲学思想性论文。